“要么说白二爷发癫呢”
白栖岭闻言幽幽看她一眼,她呢,嘿嘿一笑,打头走了。
懈鹰觉得得说道照夜一下,于是苦口婆心劝他“上天又好生之德,二人多久没见了,钻个林子你也要管。按说你在谷家军,这等事应当常见。”
“花儿妹妹还小,我怕她被骗了。白二爷鬼心眼子那么多,骗花儿妹妹简直太容易。回头待花儿妹妹懂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还小她会被骗”懈鹰闻言不满意了“你是当真不知你那花儿妹妹究竟有多少心眼子吗至少我没见过谁能骗过她。”
“别的事是别的事,情愫是情愫。懈鹰兄弟孤家寡人一个,想来也不会懂。”
照夜这一句简直直抵懈鹰命门,气得他直点头“行、行,你们柳条巷的人都厉害。”
花儿听到了身后二人拌嘴,噗嗤一声笑了,扯着白栖岭衣袖,朝他靠了靠,带着一点欲言又止。
“有话说。”白栖岭低头瞧她“你憋不住话。”
花儿又嘿嘿一笑,想起那些大头兵胡说八道的,小脸儿一红,小声问道“你们男人的家伙事不用就不中用了吗”
这是什么话饶是白栖岭也被问住了,见她眨着眼看他,大有不知答案不死心之意,于是问她“你哪听的这些胡话”
“他们说的。”花儿就三言两语把当时情形说了,她倒很实在,没藏着掖着。白栖岭从过军,知晓那些人说话口无遮拦,当时没觉得有何越界,如今落到花儿头上,就觉得该把那些人都毒哑了。
他思索一番,自己东西依稀是没坏,但见花儿那般等着,就叹口气“这事该如何说呢的确是。”
“为何”
“譬如你舞刀弄枪,日子久了不练,是否会生疏这事也是这个道理。”
“那你的也坏了”
“快了。”
身后的懈鹰和照夜隐约听到几句,都知道白栖岭要犯坏,心道还是白二爷诡计多端,嘴上的笑却是憋不住。照夜指着白栖岭对懈鹰道“我说什么来着就白二爷这样的若想在这等事上哄骗花儿,简直易如反掌。”
“你别管。”懈鹰道“你自己是苦命鸳鸯,他二人好不容易相见,成全他们罢”
“我”
“别你了我了。”懈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二爷真憋坏了对谁有好处”为了主子,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们一行人往狼头山走,进到地下河的洞口时白栖岭问“就是在这里有恶战吗”
花儿点头,将当日情形细细与他说了,也包括她与柳枝踩着尸体差点要吓死的事。白栖岭认真听着,不时看她一眼,听到她说在洞里的第一人是她杀的,黑暗之中鲜血溅到她脸上,就抓住了她的手。
那水潺潺的,依稀能闻到咸湿的味道。白栖岭蹲在暗河边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